苏澈:“……”
    你这个土包子太子。
    “来云津市的途中没坐飞机?来楚华市也没坐?”
    苹果树扳着枝叶深思熟虑。
    “不记得咧,”它道:“额一直在睡觉,睁眼前还在实验室里,睁眼后就已经在你屋地里咧!”
    苏澈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,十分佩服太子的处变不惊。
    一觉醒来,家没了、地没了、实验室没了、连爹都没了,还能用自己筷子粗的小树枝用力把苏均的脸抽裂,简直就是年度励志榜样,非常值得学习。
    “记不住就算了,”安慰地拍拍太子的树干,苏澈略感失望:“也就是说,其实你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你从实验室里偷出来的?那我们待会儿到洛川县农科院也没办法指认他了。”
    还以为自己能COS一把名侦探,看来没戏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    苹果树思索片刻,用树叶拍拍苏澈的手:“要不额再努力一哈哈,争取睡一觉,说不定能在梦里想起点什么来?”
    苏澈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想起了一句话——洗洗睡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
    “我觉得可以一试。”
    死马当作活马医,一上机,苏澈给苹果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和它说: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