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动作,降低耳膜受到的压力。
终于——
“咔哒”一声,连接在客舱与驾驶舱之间的那扇门被人自内而外地推开了。
“机……”
乘务长脸色一喜,正欲开口,突然看见本次航班的副机长走了出来。
与此同时,飞机猛地一震,如同被气流突然抛起又落下。
“辛苦了。”
副机长冲乘务长点了点头。
乘务长下意识地回礼,却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她的视线从上到下掠过副机长的穿着,发现他没有穿制服,而是一身结实的抗荷服,而背后那副沉重的背包……
“降落伞包?”
副机长友善地微笑了一下,由于飞机已经在十几分钟内紧急迫降到了三千米左右的高度,机舱内外的压力差不再足以将一个大活人从舱内吸出去,他一步一步,稳健地走向客舱中央,和气地对顾铮道:“商量一下,这棵树给我,我回去开飞机。”
“不然呢?”
副机长又笑了一下,指指身后的降落伞包——
“我跳伞,你们随意。”
飞机上的所有人:“……”
他们已经从未关严的驾驶舱门中看见了趴在地上的机长。
一滩血迹从机长的身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