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仿佛是站在大义上的事，应该不会是妖冥所为。
妖冥这个魔，怎么说呢？亦正亦邪，做事全凭自己喜好，且十分“唯利是图”，若无利益，他不会掺和。
而摧毁天妖域，恐怕对他没什么好处吧？可能还需要他废老大的劲，这样“赔本”的事，妖冥会做？
叶千璃持保留意见，但云芷汐却问，“那我问你，他是否有瞒过须弥军，潜回万域的本事？”
“有。”叶千璃想到能变成烟雾的妖冥，便毫不犹豫的点头。
“那我再问你，他是否有摧毁天妖域的动机？”云芷汐接着问。
叶千璃原是觉得没有，但因云芷汐问得认真，她便细细想了一下，倒是让她想到了某种可能的说，“为了我女帝妈妈？”
“嗯？妈妈？”云芷汐对叶千璃这个称呼，很兴趣的挑了挑眉。
叶千璃还真就解释道，“就是我母亲的意思，我习惯这么叫她，我母亲……”顿了一顿的叶千璃，还是无法自然的说起女帝妈妈的事，言语难免艰涩下来，“她不在了。”
云芷汐本想多问“妈妈”这个称呼怎么说，可叶千璃这么一说，她自然不好，也不能戳人伤疤的问下去，只觉得抱歉的说，“对不住。”
叶千璃轻吸了一口气，也无法故作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