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南差不多在这住了一个星期了。他发现其实姜来不化妆的时候超嫩,还有一点点娃娃脸,像是在校大学生。
然而姜来仿佛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大活人放在心上,该干啥干啥,晚上也从未传唤过他。这让他有点等不及了。
不和他发生关系同时意味着他拿不到钱。
于是第八天的晚上,钱南推开了姜来的房门。
姜来赤裸的躺在床上,手还在胸前揉捏,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给惊到,与钱南面面相觑,满脸尴尬。
反应过来的姜来随即粗着嗓子训斥他,然后迅速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:“谁让你进来的?不会敲门吗?”
但脸上还泛着的红潮让这句话毫无威严。
钱南反手关上房门,慢慢的走向姜来,“我觉得让老板舒服是我的责任,您不需要自食其力。”
说实话,每天听见她自慰的呻吟声他都要去安慰自己的小兄弟。再这样搞下去,他真怕自己肾虚。 隔靴搔痒还不如真枪实弹来一发。
姜来与他对视片刻,然后妥协了。
钱南将带来的计生用品放在床头后,整个人覆在姜来身上,侧过脸亲吻她的脖子,脸颊。
和一个陌生人接吻太奇怪了,钱南有些做不出来,好在姜来也不在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