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尽。
万婉阁吸了一口气才冷静下来，依旧耐心规劝道：“殷云扶一直把你当成仇人，怀疑你、刺探你，杀你之心不减……”
“如果她怀疑我，就不会把道德金光给我。”
万婉阁一窒，脸色变得很难看，好一会儿才重新冷静下来，“那不过是她欺骗怀柔的手段罢了，你可知道，当初就是她想要趁你虚弱，伺机杀了你，我才……”
张秉均不容她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，“是她欺我还是你欺我，我心里清楚，不必多说。”
太聒噪，吵得他耳朵疼。
万婉阁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，“你是不是知道当年……”
张秉均眼睛一敛，没说话，加大了金光的输送力度。
万婉阁闷哼了一声，微微撑大了眼睛，又立刻敛下了眼眸，脸上恢复了一片冰冷之色，咬住牙齿，也同样加大了白光的输送力度。
从一开始的慌乱，到现在，她冷静下来的同时，愤怒也随之消失了。
如果张玄静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他真的还能平常心对待殷云扶吗？
她不动声色地瞥了张秉均一眼，眯起了眸子，心情彻底平静下来。
张秉均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，很快，他就会知道自己做的选择是多么错误，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