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泽,说:“这么大方坦荡是装的还是真的?”
陈朝泽早就习惯了方若婉的直来直去,当时婚宴的时候这个女的就一手酒瓶一手酒杯走到自己面前,表面上笑脸盈盈,结果说的话却是“你要是对小歌不好,我一定连夜跑到你们公司大门泼红漆写大字”。
陈朝泽不是笨蛋,他看见方若婉的眼神从头到晚盯着柳芸,如果这都看不明白,他这几年在商界人海算是白混了。
“李行歌迟钝,你也跟着迟钝?”陈朝泽眉头一皱,还真是不是一类人玩不到一堆去。“你仔细想想最近有什么日子。”
方若婉一听,脑子过了一遍大大小小的节日,她大大咧咧不擅长记日子,但是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,试探的问道:“李行歌....生日?但这和你给柳芸买包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怎么知道包的事情?”陈朝泽愣住了。
“你老婆说的呗,刚才和我打完电话,现在估计还在家里胡思乱想吧。”
陈朝泽头痛,他当时给柳芸买完包后急着接过和柳芸交易的“名片”,于是就一起放进了口袋,哪想到后来回家也就忘了,衣服扔进行李箱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漏出来的,送去干洗店的时候也没发现。
“商人都谈买卖做交易。”他扔下这句话,觉得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