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狗屁谢真。
每次夜里来站在床前的时候,他从不曾撩起过眼前的轻罗幔帐,他太清楚那里面是何种诱-惑,他根本不确信自己可以抵抗,所以从不曾给出越界的机会。
然而,她选择了直面他。
比起用语言,他现在觉得,行为或许更能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。
安静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起来,冰盆中缓缓释放凉意的冰块此刻早已无用,伴随着时断时续的闷-哼声,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。
很熟悉。
这是姚青对突如其来的冒犯与亲昵的想法。
她只有过一个丈夫,也只经历过一个男人,所以只熟悉他。
此刻的沈惟铮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曾经的他的重现,几乎让她以为对她上-下-其-手的这个男人是过去的他。
姚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,这是一个太过可怕与糟糕的设想。
她挣扎得更厉害了,随之换来的是更加强势的桎梏,头皮传来微微的麻痛,她知道,必定是沈惟铮手上卷了她散开的长发。
他每次都这样,陷入情-欲中的沈惟铮是粗-鲁且强势的,像是战场上对敌一样勇往无前,喜欢以一种强势碾压的姿态来压制她掌控她。
身体如实的传达着心神中的战栗,姚青微微颤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