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由姨父姨母处理,她无半分意见,另外重提了一下她要在庄子上多待两天的事,只说纸坊这边临时有事忙碌,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去。
送信的人走了之后,姚青才有心情歪在软榻上想这两天发生的事。
先是宁王府,后是沈惟铮,再是谢真这边,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挤在了一起。
宁王府那边并不算大问题,不提她根本不愿意,就是沈惟铮都不可能让这件事成行,倒是谢真,姚青叹了口气,她还记得同这个青年几次见面的情形,若说两家之事不成的话,她想,那个真诚坦然的青年恐怕要比她难受得多。
只是,她心中始终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虑,那就是谢家的事同沈惟铮到底有没有关系。
很快,这个疑问在晚上得到了解答。
姚青喝完药,将屋里的丫头都打发出去,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翻着本游记,实际上她并不怎么看得进去,但总要寻些事情来打发这段等待的时间。
果不其然,半个时辰之后,她等来了想等的人。
看到沈惟铮的那一瞬间,她对自己的意料之中并不感到高兴,反而因为清楚他为何如此做有了种难言的焦虑。
诚如她所想,她所说的所做的,沈惟铮根本听不进去,她说再多次不嫁,都入不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