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默契的离远了些,以免小姑娘面皮薄放不开,行止可谓是贴心至极。
至此,自那次分别之后,姚青同曾以为会渐行渐远的沈惟铮再度被命运的力量推到了一起。
她拿起床边水盆里冰凉的布斤给沈惟铮擦冷汗,他脸色是真的难看,眉宇间已经有了她曾经见过的死气。
就像那年她在名州看到的许多垂死士兵那样,此刻的沈惟铮脸上也有着那种即将告别人世的阴影。
这种东西无法言说,但只见过一次就让人刻苦铭心,她记得清清楚楚,因而此刻心中分外茫然。
她是不想嫁他,也不想见他,但绝不希望他英年早逝,更不想亲眼看着他死。
她这么坐在旁边看着受伤的沈惟铮的情形以往有过太多次了,毕竟他的职务与选择决定了这种事情会是家常便饭,但她亲眼看到严重若此的,有且仅只有当年名州那一次。
那年她不止看到了许多将死之人脸上的死气,也亲眼目睹了沈惟铮的命悬一线。
手下的人嘴唇嗫嚅不停,声音微不可闻,若是有其他人在这里,肯定会热心的告诉她沈大人嘴里从头至尾都在叫着“晚晚”两字。
姚青的心思却不在这上,她想的是距离名州遇险那年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。
说起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