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除了某个人,不会再有其他人能深夜出现在她闺房里,尤其是从上次她在京郊别庄雨夜遇险之后。
这些沈惟铮是同她说过的,不得不说,那次经历如此惊险,却没让她留下太过严重的心理阴影,和他的保证与妥善安排不无关系。
如果没有那些感情牵扯,她本来是非常非常感激他的,但一旦牵扯到让她不快的那些事,再多再深的感激到最后都打了折扣,只显得她整个人狼心狗肺。
她醒了,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不动也不说话,身边是小猫细细弱弱的呼吸声,比一个人来得让她安心。
沈惟铮何等眼力,黑暗中视物如常,更何况他一直那么专心的看她,怎么会发现不了她已然醒来。
于是,他俯下-身子,离她近了些,“怎么不睡了?做了噩梦?”
“没有,”他问姚青就答,“我就是口渴想喝水,所以醒了。”
沈惟铮闻言起身道,“我来。”
姚青没阻止也没拒绝,看着这人熟稔的在她闺房来去,等温热的茶水端到面前时,自然喝下。
两盏茶水下肚,解了渴她睡意也消散许多,沈惟铮回到床前,站在床边问她,“我能上床吗?”
姚青不觉得此刻的他有什么坏心思,但也不想他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