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尖锐,极力用一种平淡坦然的语气问她,“你为什么总是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?”这个问题,他很多年前就想问她,在心里存了太多年,却从未宣之于口,大概是因为他明知道答案如何根本不想不愿去面对吧。
当沈惟铮愿意摆出好好谈的态度时,姚青也不会蓄意弄僵局面,他坦然,她更没什么不可说的。
于是,她道,“你这句话说得不太对,我并没有总是想要把你推给其他女人,男子纳妾天经地义,我只是尽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,若你想要,我就尽心替你操办,你若不想,我也不曾再提,所以,何来总想把你推给其他女人。”
“你大概是忘了,当年是谁把茯苓推给我的。”沈惟铮是想相信她说的话的,但“责任”两个字太刺耳,他当年听不得,现在依旧听不得。
尤其是茯苓那件事,同样是她扎进他胸口的一根刺,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年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愤怒。
这本不是个适合深谈的话题,因为姚青有预感,两人到最后有可能会再次谈崩,说不定某人还要借此发疯,但沈惟铮以茯苓责问她,姚青就不能忍了。
这同样是她心口的一根刺,扎在心上许多年。
“你和我说茯苓?”姚青几乎想要冷笑了,“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