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铮寻了由头处理,有些则要她亲自动手,或用作奴仆,或充作娇客,总之, 是一项麻烦又心累的工作。
比起后续那无尽的麻烦,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沈惟铮能收下那些人,好让她能轻松的喘上一口气。
因为这件事情,她在京中颇受诟病, 权贵圈子里的夫人们提起她从来不是艳羡家中无妾, 而是更有理由与借口佐证她心机深沉位卑孤女的妒妇名头, 说起沈惟铮, 则是叹息他被人欺骗与蒙蔽。
有那么一段时间,姚青听到这些就心理性犯呕,无论是家中还是在外,她像置身于夹墙之中,被挤压得喘口气都难受。
对于从未经历过的人来说,长期处于一种周遭皆是恶意的环境, 那种压抑与窒息非常人所能想象。
姚青那时候也只是个年岁不大的姑娘,心性尚弱,因此颇受影响,若非后来她年岁渐大,为母则强,还不一定能走出那种困境。
如今,有些人又要用这种手段来膈应她与沈惟铮,她第一反应不是生气,而是终于可以置身事外旁观好戏的轻松。
她再懒得处理觊觎沈惟铮的女人了,无论是丫头还是小姐,更不想像当年那样连自己带孩子都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。
不如说,她很乐意沈惟铮纳妾,最好能给她一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