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这个想法,觉得自己这样想是很不对的,所以成功地克制了这个念头之后,叶伯恩一狠心,他冲着自己跟前这身上湿乎乎的,然后又几乎是一脸可怜巴巴盯着自己的宋观说:“不好,我就要你手洗。”
宋观已经被叶伯恩这样软软地折磨得实在是没脾气了,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,干脆直接头磕在叶伯恩的膝盖上,然后顺势滑倒在地,是长长地瘫成了一条:“小祖宗啊,你饶了我吧。”
叶伯恩拉了他一把:“爬起来。”
宋观干脆呈“大”字躺倒:“不起来。”
叶伯恩站起身,在室内他是没穿鞋的,他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宋观的肩膀:“起来。”
宋观索性闭上眼睛装起了死。
叶伯恩就对着地上装死的宋观踢踢踩踩,一路向下,然后他忽然一挑眉,只见叶伯恩的脚掌不轻不重地碾过宋观下半身不能描写的地方。
“叶伯恩你要死吗?!”被踩了的宋观“噌”一下从地上弹起来,也不装死了,“你往哪踩!”
叶伯恩高高在上地踩着宋观不放,恶意地将脚下踩着的力道加重了点,就这样自上而下俯视宋观:“不是不肯起吗?”
垃圾叶扒皮!宋观在他脚下想要爬起来却始终没能成功,都已经挣扎得很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