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宋观突然推开鸡蛋君,将对方推开好几尺,“我认识你这么久,你从来都是不呼吸。就像你现在这样。可是先前,除了我以外,我分明还听到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。当时我来不及细想,现在想来诸般都是不对劲。那个人不可能是你,自然只能是第三个人——我只问你,这第三个人是谁?”
鸡蛋君目瞪口呆,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不呼吸就露了这么大一个破绽。它又不是人,平日哪里记得自己要跟个人似的吸气呼气,主要也是因为这对它来说,完全就没有必要的呀。
颤颤巍巍的,鸡蛋君绞尽脑汁瞎编:“我、我这是被淮真吓得开始呼吸了啊!”
宋观冷声道:“你再继续编!”
鸡蛋君软了嗓音:“我没——”
“手上茧子都没有,还说是自己?”宋观走到鸡蛋君跟前,一把将对方手捏住了。这只手温温热热的,同先前牵着自己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。宋观脑内还是痛,多想一下还是觉得疼,于是便这么一边说着一边理思路,“你做什么要骗我?你是想怎的?是见不得人的计划,非得这么鬼鬼祟祟地藏着掖着瞒着我?”
鸡蛋君根本不知道怎么说,忽的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邪魅狂狷人物剧本,它一咬牙,干脆直接扛起宋观就跑,飚出两道宽面条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