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。这也是尧风教她的,不用蛮力,而用巧劲。
锵地一声,剑尖折断碎裂,却割破了他的衣袖。缝隙之中,隐约可见他手腕上戴了一对精铁臂护,铁剑正是撞碎在臂护上。
尧风将剑信手交给身侧的士兵,回身淡然道:“到我帐里来。”这话是对岚烟说的,他同意她留下了。
见他离去,副将惊异地瞥她一眼,很快跟了上去。随后有几个士兵激动地过来询问她的名讳,她却充耳不闻一般。
她不算占了上风,其实是输了,这也是必然。尧风能如此毫不费劲地中断、收剑,因为他几乎没用内力。并且他的动作轻松自如,若不是衣袖割破,根本看不出戴了一对相当沉重的臂护。
大将军的营帐不同一般,比她那间小筑还宽敞些,都够两人骑马了。
几名校尉告辞退下,看岚烟的眼神都带了叁分敬意。尧风信手取下臂护,睨她道:“你倒是块学剑的料。”
岚烟顿时恢复原声:“真的吗?”
尧风抬手揭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:“若说有十分,那学剑前是两分,现在是叁分。”
岚烟干笑两声,却惊而看到他凤眸眼底流过极浅的一抹笑意,很快溜走不见。他散漫道:“当时还说不跟我,怎么又到我手下做兵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