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释放。
他的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身体,隔着外袍抚摸着他的腰和胸膛。哈利敏感地瑟缩了一下,那冰凉的手指扯出了他收在裤腰下的衬衫下摆,沿着腰腹一点一点向上用力抚触,暧昧至极。
衬衣被撩至胸口微有些凉意,唇齿间的纠缠依然在继续,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缝溢出,哈利难耐地侧过脸,他的后脑勺一半压在墙壁上,另一半却悬空在玻璃窗前,被对方越来越用力的压制硌得生疼。
这种疼痛非常难忍,却使得这一切变得尤为深刻,那几乎将他的大脑劈成两半的裂谷般的痛似乎要将这疯狂的、禁忌的行为死死烙进身体深处,从此再也无法忘却。
他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,随着他一同下沉。蒙着眼,听着刮过原野的风,远处跳跃的金光摇碎了落进湖泊之镜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人终于松开了他,又用力将他压进怀里,紧紧地箍着他的腰,仿佛要以此来证明什么。他们谁都没有说话,只能听见彼此起伏的呼吸声,缠绕又分离。
“德拉科,你去哪儿了——”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孩着急的叫喊声,随后是一串愈来愈近的脚步声,哈利下意识挣了挣,可那人却抱得更紧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放开他,转身打开门大步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