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,是吧?”
“是啊。”
第二次关禁闭和第一次一样痛苦难熬。哈利跟罗恩说乌姆里奇只是让他写句子,这句话其实只说对了一半——她的确是让他写句子,但这句子是用他的血书写,印在他的皮肤上的。
我不能说谎。我不能说谎。他一遍一遍地在纸上写道。手背上的皮肤疼痛难忍,他怀疑再来几次那些伤口就不能这么有效地愈合了,而这句话也将深深刻进他的血肉中。
星期四是在昏昏沉沉的疲劳中度过的。哈利的第三次关禁闭和前两次并没有什么不一样,只是过了两个小时后,他手背上的字迹便不再愈合,一道道血红的划痕便留在了那里,渗出细细的血珠。
乌姆里奇教授没有听见羽毛笔笔尖的沙响声,便抬起头来。
“啊,”她温柔地说道,绕过她的利的手,“很好。这应该可以提醒你了,是不是?你今晚可以走了。”
“我明天还要来吗?”哈利问道,因为右手疼痛难忍所以只能用左手拎起书包。
“哦,是的。”乌姆里奇教授笑得还和以前一样肉麻而恶心,“是的,我想再有一夜的努力,我们可以把这句话刻得更深一点。”
哈利没有回答,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他慢慢在走廊上走着,风吹过手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