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今天早上扣你们分的不是我,哈利。”德拉科马上说道。
“你旁观了这一切,嘲笑了我的朋友——”
“我只是叫绰号而已——”
“闭嘴,别狡辩!”哈利打断了他,他逼近了一步,怒声低吼道,“我不明白,德拉科,你到底是什么心理——你到底在以什么心理接近我?你忘了你之前做了些什么了吗,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?”
德拉科怔怔地张了张口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而哈利已经在一条一条报账了:“你诬陷我偷了三强杯,损害我的名声;罚我在雨中清扫魁地奇球场,导致我高烧住院;编歌曲嘲笑罗恩;揍了我两次,一次踢破眼角一次断了根肋骨,更别提各种言语伤害,那可是数不胜数,我不觉得我们现在还能搂在一起亲热……实际上,和平共处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。”
德拉科咬紧了下唇,身体绷得很紧,像是小提琴旋紧的琴弦。哈利每说一条都像是一根针刺进他的心脏,持续地痛着,虽不至死亡却无法终止。他确实一时忘记自己竟然对他做过这么多这么多,那些伤痛此时如同一群黑色的飞鸟将他包围,它们一只只将自己尖锐的鸟喙狠狠扎进他的血肉中,就像曾经刺透那个人的心一样。
四周依然盘旋着光与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