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身体僵硬得像冰。他低低地喘息着,他觉得自己似乎清醒一些了,虽然头还是痛得要命。他揉了揉眼,那飞舞着的灰烬消失了。
自己到底在想什么……?他晃着脑袋,拍了拍滚烫的脸颊,真是不像样……说了些糊里糊涂的话,还朝厄克特发脾气。不像样,真不像样。
德拉科沿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,低着头望着自己的的鞋尖。
别做傻事了,德拉科。你又再次……回到了原点。在一瞬间领悟什么并不困难,但一觉之后的早晨又会轻而易举地忘记。
他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德拉科听见不远处的拐角响起了一阵脚步声,他站起来,拍了拍裤子,不经意地朝那儿看去,却在触及那个身影的时候浑身一颤,落荒而逃。
比赛那天德拉科的病还是没有好,他不得不看着哈珀和其他人一起趾高气扬地走向球场。潘西似乎想来安慰他,但德拉科没等她开口说话便起身离开了礼堂。
他裹紧了身上的袍子,抄小路登上了天文台,随手拿过放在桌上的一只黄铜望远镜将镜头转向了球场。
球场在视野中放大,他看见了斯莱特林观众席,高尔和克拉布正指着场上的球员吃吃地笑着……格兰芬多球队队长和斯莱特林球队队长握手,哨声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