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,怎么了?”
哈利想到了什么,停下了脚步:“可那天凯蒂受伤的时候,我看见扎比尼在外面放风——”
“他只是帮我们一个忙而已,我没有告诉他我们在做什么。”德拉科回答道。
“那么那天你们是怎么把项链给凯蒂的?我记得她说她是从厕所拿到的,你们不可能潜入了女厕所吧?”
“我们对罗斯默塔夫人施了夺魂咒,让她把项链给了凯蒂。”
这一切听起来都没什么问题,但哈利心里就是有一种不安感,可他又说不上是什么。
“对了,邓布利多没把办公室的门锁起来吗?”德拉科看向那扇门,它正轻轻回荡着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“我对他说可能需要用到他的冥想盆,所以他就没有锁门。他好像出学校去寻找一个魂器了。”哈利回想着,“他告诉我,如果——如果发生什么异况就去找斯内普。”
“我们去校医院。”德拉科一把拉过哈利的手,拉着他往办公室外急匆匆地跑去。强烈的预感几乎要在他的大脑炸开,他们扶着旋梯快速跑下,夜的影子像是鬼魅如影随形,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重重回响。
而此时,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的诺特忽然坐了起来,他从口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