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校服本就够醒目的了,加上她那头又长花样又多的头发,这形象,想装没看见都难。
看到陈欣怡,她立即起身朝她走来。
自从那天之后,每几个礼拜,乔帆总会有那么一两天在实中门口蹲守她。
也不为别的事——
“喂,”她掐灭烟奔来,“百里颦的事你打听得怎样了?”
陈欣怡不是没有寻求帮助的。
和爸妈或老师说过,可她一没丢钱,而没丢色,对方也是个女孩子。
去找玩的好的朋友,想让他们帮忙保她几回,但人家一听说是职高的乔帆,反应清一色都是“扯上关系准没好事”。
无能为力,只能放任自流。
“你想知道的事,”陈欣怡只能一五一十汇报,“我问了她……”
乔帆恨不得把耳朵贴到陈欣怡嘴边:“快说!”
等待回答途中,她甚至屏住了呼吸。
陈欣怡不敢吊她胃口:“没有。她没有和谁谈恋爱。”
然后乔帆就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。
看到乔帆这反应,陈欣怡毫无理由突然觉得她似乎还是有些人情味的,于是好奇地多嘴道:“你不想她谈恋爱吗?”
闻声乔帆甩给她一个眼刀,思索着回答:“也不是不想吧。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