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子处,他画了一幅肖像画。
那是坐在讲台上监考的刘雅恩。
她最后还是陪着彭老师去了。
彭老师开车,刘雅恩就坐在副驾驶上。一路上,她们说了些话,和江荣无关的,和江荣有关的。
“前些时候我去拔了智齿,疼死了。听说你也长过智齿?”彭老师问。
“嗯。”
“我老公陪我去的,他也吓死了,哈哈。”
“彭老师就结婚了?”
“是的呢。”说到这里,尽管在车里,女同事仍旧压低了些声音,趁着红灯,她回过头来说,“那个什么,小刘老师,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,江荣他妈妈,在给别人做小三呢。”
刘雅恩像突然被刺了一下,不敢抬头,只低低地惊呼一声:“欸?”
“那个男的,好像是挺厉害的人物。和他老婆也是各玩各的。情人生了个孩子,就专程买了一套房子,把他们母子俩养在这里。”
沉默。
沉默了好一阵子,刘雅恩才支支吾吾开口,单页没说出什么完整的句子来:“那江荣——”
“江荣就是那个私生子呀!”女人一边拧动方向盘一边说。
他们到达目的地时,只有江荣他妈妈一个人在家。
那是一个温柔得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