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兀自走进了屋里。齐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犹犹豫豫地跟在她后面。
屋里灯火通明,映着郁庭芳的脸愈发柔和,她脸上的冷若冰霜似乎也消失了。俗语说“要想俏,一身孝”,齐九只觉得今天穿着一身白衣的郁庭芳格外动人,也没往其他方面想,殊不知郁庭芳却是故意穿给她看的。
郁庭芳环顾了一周,最后目光落在齐九身上。齐九能感到她的目光,只觉得浑身不自在,眼神不自觉地飘忽。
“今晚我就睡在软榻上,以后也是。“郁庭芳说着,走向前放下行李。
“不…不行,我睡榻上,这边靠近门晚上会透风,你去睡床吧。”说着齐九便去收拾了自己的枕被到软榻上来,郁庭芳看了她一眼,也不言语。两人各自躺下,只是都一夜无眠。郁庭芳是一心想着要防备齐九,以免她对自己不利,齐九则是心里仍惴惴不安。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心里蔓延开来。
这种莫名的情绪里掺杂着不安,紧张,还有一点点的喜悦和期许。她在期许什么?齐九自己也不知道。孤独久了,一近人身便有些不自在。可再一想到以后自己不再孤身一人,况且陪着自己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些年的郁庭芳,她便有些雀跃,反反复复地在床上烙饼,却又怕吵着郁庭芳,只得把心里的雀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