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劳累了些许,郁庭芳阖眼没多久便睡着了。
第二天,郁庭芳腰间佩上了齐九原来送给她的一个香囊。
齐九先是闻到了郁庭芳身上淡淡的梨花香,低下头才发现,那是之前她亲手送给郁庭芳的香囊。齐九心底一热,登时喜形于色,一天都是笑嘻嘻的。可同时她的心里也痒痒的,好似一直有一根羽毛拂过她的心弦。齐九一整天都心猿意马的,不敢直起腰——她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顶小帐篷。
郁庭芳也没那么好过。信引的气息虽好遮住,可整一天她浑身都酸软无力,小腹暗潮汹涌,脸上的红晕从未消退过。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自制力十分强的人,况且她的雨露期很短,只有两三天,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靠硬撑着安稳度过雨露期。然而她却怎么也没算到——齐九也被动发情了。
两个人一天都没怎么接触,甚至饭都没在一起吃。郁庭芳在卧房躺着,齐九在堂屋歪着。这边心猿意马,那边意乱情迷。俩人在家里走动碰见了也只是打个照面,很快就又心照不宣地躲开了。
暮色四合,两人的心都沉了下来——觉不能不睡。
郁庭芳将四周的帷帐都掖的很密,唯恐信引气息飘了去。齐九缩在被子里,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起来,像一个小丘。齐九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