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双腿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,所以每次肉棒都尽根直抵娇穴的最深处,每次坐下她都不想再坐起身子,可是一波波袭来的空虚催促着她一下一下地起身,上下吞吐着肉棒。
“嗯啊...好酸...好胀...”郁庭芳面色绯红。齐九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,她一手掐着郁庭芳的腰身,一手大力捏着她的臀部,嘴里也不闲着——啃咬吮吸着被她蹂躏的发红的、湿漉漉乳尖。有时候偏偏还用肉棒的铃口碾压着娇穴里的花心。
多方的快感袭来,郁庭芳想从这股浪潮中脱身却怎么也挣脱不了,于是哭叫出了声,委屈的眼泪蓄满眼眶。
“好相公,我好累...你且动一动...”郁庭芳的声音软糯,略带着哭腔。
如一阵春风吹来,齐九痴迷地抬起了头。她小的时候随父亲到过南方,父亲说南方的女人说话总是嗲嗲的,她记住了“嗲”这个字。她早已忘记了那些女人说话是怎样的好听,怎样的动人,怎样的“嗲”。现在想来,郁庭芳的声音便是这种感觉。
“娘子,你求求我,高兴了我便使劲儿肏你。”齐九精神一振坐起了身子,双手掐着郁庭芳的腰身。
郁庭芳本不想满足齐九的坏心眼儿,可是她倒想尝尝,齐九说的“使劲儿”到底是什么滋味,一定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