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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打听了,你那得了肺痨死了的丈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。我和他比谁更大?”白祎毫不心软地继续以一种强劲的力道大力抽插着不断流水的小穴,炽热的性器将娇嫩的肉壁捣弄得一片狼藉。
“你...你大...嗯啊...好粗...”
“操的你爽不爽?”
“啊啊...爽...哈...”
“把话说全。”白祎将肉棒抽出,仍然只是在洞口打圈儿,一分也不肯深入。
一插到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抽出,冷落了此刻难耐的小穴,沉兰高昂的呻吟变成了细碎的哼哼声,小穴饥渴地快要发狂。
“啊...好人儿...你那鸡巴操得我好爽...好想要...快进来操我...”
白祎受不住那人以如此诱人的媚态勾引自己,重又提起枪插了进去。
“啊啊...要被你操坏了...”沉兰被肉棒操弄的神魂颠倒,下半身几乎要瘫倒,幸而被白祎捞住了下沉的腰身。
“嗯啊...心肝儿...让我泄一次罢...”沉兰哭叫着在床上扭动,铺天盖地的快感自脊椎蔓延到全身。她要高潮了。而白祎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,仍然在她肉洞里大力操干,堵住洞口不让她泄身。她受不住,整个人快要被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