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去了。”
疾风着人做了一桌酒菜,白荷心中欢喜。说到莫七,白荷忽问:“莫七也不小了吧。”
疾风道:“冬月初一生辰,明年便是及冠之年。”
“旁人生辰你倒记得清楚,可知我生辰。”白荷问她。
“是夏天?六月?”疾风依稀记得时节:“你且说来,我记下。”
白荷味同嚼蜡,心中怅然:“不告诉你,你自己好好想一想。”
“对了,莫七这般年岁还未成亲,张将军不着急吗?”白荷问道。
疾风道:“张将军恐怕做不了他的主,我看他心性超脱的很,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他。”
白荷揶揄:“什么心性超脱,惯会钻营,我看那些淡泊名利的不过是不得志而已,有机会谁愿意就此埋没,我以前就觉得说非宁静无以致远,非淡泊不以明志这话的,不过是因为自己名利双收。”
他系出名门,怕是挑剔,倒被冠以超脱,唉。
白荷不了解莫七来历,所以说出这番话,她和姑姑不知受了多少磨难才有今日,她知道名利权钱的好处,她的这种想法,疾风却很难理解,也不想与她争辩,笑笑说道:“好了,你吃饭吧,有你帮着示剑山庄追名逐利,我倒是可以淡泊致远了。”
白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