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林江的事,心中犹犹豫豫,思绪百转,絮絮叨叨说与阿越听,林江能依靠吗?他会是自己的良人吗?
鱼奴心中疑虑重重:“我好不容易离开度月山,磬南府,却又要嫁人,回磬南府,去阙河城,不是太可笑了吗?”
阿越温和一笑,比划着,你喜欢他吗?
鱼奴不知如何作答,犹疑着:“我喜欢,重要吗?是我喜欢旁人重要,还是旁人喜欢我更重要些?”
诗曰:“士之耽兮,犹可说也,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。”
若是我十分喜欢,觅得五分喜欢我的,必然伤神,他那另五分终是要分给旁人。我岂不是要伤了心。
若是我喜欢他五分,他喜欢我五分,那也算公平,可他仍是要将另五分分出去!不好!
但若他喜欢我十分,我喜欢他五分,倒不错,也算觅得一心一意!可对他又不公平。
若是我喜欢他十分,他喜欢我十分,这般才算皆大欢喜,只是十分喜欢是何模样,何种心境?
鱼奴不知所以。
想啊想,终是难解。但有一点却是了然,她对林江定然不是十分喜欢,只是有没有五分,值得商榷,也是犹豫之根本,毕竟他看着像喜欢自己十分的!
赏心苑里错落的挂着几只灯笼,透着黯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