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也不敢靠近,幸运的是屋后住着的便是位卢姓乡医,他给鱼奴开了几贴药,这才不再起烧,只是成日咳的厉害,体虚无力,只能待在茅舍,耐心静养。
如此到了二月,才好转了些。这月余,这里除了茶庄偶尔有人来送些东西,再无人来。只阿越和鱼奴为伴。
锦上添花天下有,雪中送炭世间无。
梁州一切仿佛黄粱一梦,许久不见了城池繁华,鱼奴心境淡了许多,觉得自己仍是那个山野村姑,成日在山间未曾离开过。
一早,鱼奴和阿越去后头银盘山上闲逛,回来便瞧见一白一红两匹马儿悠闲的在屋外觅食,那红马儿看见鱼奴便高兴的跑过来,鱼奴拍拍它的头,柔柔的一笑,小飞鱼。
阿越替她牵了马,到屋里的路很短,鱼奴脑海里闪过很多人,不知道会是谁来看她,
屋里的人一身狐裘斗篷,背对着鱼奴和阿越,端详着挂在正堂墙上的佩剑。那剑还是师父所赠。
当日想着,红情坊,此一别不知有无归去之日。便将行囊收拾了,自己那块玉早早送了人,度月山带来的东西,只余那支竹笛和匕首、小弓,也有所得,佩剑一柄,玉镯一只,珠花一件,木簪一个,飞针十发,银子些许,衣物寥寥,行囊轻简。
鱼奴瞧着这人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