丸给鱼奴,那药丸一阵异香,吃下去顿觉五脏六腑十分通透舒畅,喉间清凉,止了咳嗽。
阿越在一旁呆住了,这药?
玉无双见她神情有异,便问她:“阿越见过这药?”阿越摆摆手,神色慌张。
玉无双和忠叔没一会便离去了,他们来去匆匆,似有急事。
他们一走,鱼奴忙打开信笺,是林江写给自己的信,都是些琐事,鱼奴感念他还挂念自己,想着回封信给他,提笔无言,想想还是罢了。
忽而觉得在这里也很好,平淡安适,她也不想见谁,便和阿越在茅屋安然度日。
第二天下午,鱼奴午睡醒来已是日跌,阿越不在,阿越时常不知踪影,鱼奴也问不出什么,索性不管了,她信阿越,无需多心!
她下了床,出了门,见外头阴云成片,好在无风,便想带飞鱼去附近散散步。
她牵着马儿,那马儿与鱼奴很是亲昵,鱼奴很是喜欢,边走边和马儿说着话:“小飞鱼,好久不见,此番见你,着实高兴。”
不知不觉到了银盘山下,鱼奴便想上山瞧瞧,捂了一个冬天,山上兴许有什么山珍。
她将马儿拴在山下,上了山,不知不觉便走远了。
黄昏,山上起了风,忽的飞起雪花,天一下子也暗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