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早,鱼奴站在了相府花园里,心中很是忐忑。
不一会安丰过来了:“小鲜官。”
他高兴地笑道:“这许久不见,你哪里去了?我可找了你好些回。”
鱼奴很是不好意思,又客气地笑道:“我去了乡下养病,这好些了,听闻公子找过我,便来跟公子请个安。”
安丰忙请她坐下细说,又派人去请表弟,甚至还打算带她去见一见朋友。一起去梁河游玩。
鱼奴不便久留,便直言有事相求:“我的一个女使逃了出去,我来这是想请公子帮我寻一寻。”
“哦,这好办,家奴私逃,去衙门报了官自有人来管。”安丰随口说着。
鱼奴低下头,轻声说道:“我想私下里,找到她,不想见官。”
安丰明白了,面露难色,他只在禁军挂个闲差,找人要去梁州府,近来父亲管着他,派人盯着他跟着表弟读文习字,不得自由,梁州府尹华大人和父亲交情一般,面和心不合,自己去求他帮忙若是被父亲知道了,不知道又如何教训他,父亲才因孙家亲事一事责骂过他,他不想惹父亲不高兴。
况且和小仙官交情并不深,小仙官也说是个婢女,实在不值得兴师动众去寻,安丰便笑道:“既然逃了,哪里去寻,不值得小鲜官兴师动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