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分别后,刚适应瞧不见她的日子她就出现的面前,难不成是天生的冤家克星,到她这自己总被牵着鼻子走,就是想看她笑,听她和自己说话,真是奇怪,原来自己很是嫌弃过她呢。
罢了罢了,不过是还对她有些旧谊,人家还等着那书生来提亲呢,自己何必庸人自扰。
鱼奴一早去了厨房,好在人都还认识,近来庄上事多,倒也没人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,她端了饭去师傅房里,白雪音正誊写什么东西,一瞧见来的是鱼奴,很是惊讶,鱼奴笑道:“师傅,许久不见,徒儿很是挂念您。”
白雪音心中有些愧疚:“恩,好了就好,磨墨。”
鱼奴高兴的跑上前,她就知道师傅不会弃她于不顾的,人生多艰,还有许多地方要仰仗师傅,鱼奴已然明白,若想安然长乐,需得自己去牢牢抓住机会,牢牢抱紧大树,才能得庇佑,师傅便是她的大树,她定要抓牢了。
“说到找人,官府的人是靠不住的,再说阿越本来就是个孤女,官府里根本就没有她的乐籍,她又不会说话,不知如何流连辗转到梁州的,许娥看她孤苦可怜才收留了,如今走便走了吧,聚散自有因缘。”白雪音劝慰:“她许是有什么不为人道的难言之隐,不愿牵连你,故而离你而去,你又何必庸人自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