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荷这般伤心的模样,便于心不忍,败下阵来,一番安抚,少不得要去母亲那问个清楚:“这身衣裳,快些回去换了吧!母亲不喜欢艳丽的衣饰!”
艳丽的衣饰,这是嫁衣,为他准备的嫁衣,是她的一颗满是他的心,一腔满是他的热爱!
白荷陡生的希望又转瞬磨灭,冷的几乎绝望,他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好好看过自己,也从未将自己放在心上,他有的,只是客气,是怜悯,是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的渴望。
白荷忽而一笑,自嘲道:“我知道!我明白!”
鱼奴和师父见白荷面色平静的回来,悬着的心才平复了些,待她换了衣裳,便一同去了石夫人那。
刚到石夫人园子门口,便见安丰在外头站着,他一瞧见白荷,高兴的迎上前,却遭了白荷一顿白眼:“王公子,请自重。”
安丰原以为白荷只是庄上的侍女,以自己身份地位还有一番痴情,定能博得美人心,谁想到,佳人心有所属,不过总要亲自和白荷说清楚才不虚此行,前几日有越长保处处作对,他刚一走,母亲又来了,真是添乱。
他瞧着师徒三人,都是极赏心悦目的人,白荷自不必说,听她叫师父的人也颇有风度叫人不敢冒犯,旁边跟着个身材颀长的姑娘,也是风姿绰约,只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