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风忽的怔住,他望着鱼奴不敢相信的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庄主没瞧见吗,越帮主的聘礼还在前头放着呢,师姐已经和他去云溪了!”鱼奴说道。
“我并未看到,她何时走的?”疾风恍惚道。
忽而大步出了门,岚风忙追去。
不一会两人又折返,疾风恍若失神的进了屋,白雪音替他倒了杯茶:“你这是何必呢?事已至此,你难道要再得罪越长保,如此,不是皆大欢喜。”
疾风一阵咳嗽,白雪音忙帮上前给他拍背,又从他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壶,鱼奴也赶忙上前帮着师傅给疾风吃下药,疾风好一会缓了过来。
“好,这样也好。”疾风说着,笑了:“如今都走的远远的。”
白雪音终是不忍,安慰他:“疾风,你别这样,保重身体!”
“姑姑放心,我没事,不过是老毛病。”疾风轻轻说着又叮嘱鱼奴:“如今你师姐走了,姑姑身边便只你一人,你要好好照顾姑姑。”
鱼奴点点头,也不知再说些什么。他和师姐,再无可能了?她亦觉,有遗憾,有不甘,又不解,师姐为何执意去云溪,莫七说的对不对?庄主究竟想如何?师姐在的时候,他只想着推开,这走了,他又这般失神伤怀,男人心,海底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