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已至此,咱们一起面对。”鱼奴未想到他竟会失利,从未见过这样自暴自弃的林江,林江看着她,觉得她的眸子里有一种叫做悲天悯人的东西,为什么,他心中觉得一切的一切充满了讽刺,这不是自己想要的。
他自小到大,顺风顺水,自从她闯进自己的生命,一切都变了。他扭过头,深吸口气,又看向鱼奴:“你嫌弃我吗”
鱼奴摇摇头:“怎么会,你在同岁里已是才华卓著,一时得失,没关系的,下次一定可以。”
“你竟这么觉得”他有些动容。
“那是自然,你别气馁,你还很年轻,有的是机会,书上说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苦其心志,苦其心志,再苦其心志,才苦尽甘来”
林江听鱼奴这样一本正经的说错了圣人语,笑了,轻抚鱼奴的头,鱼奴也难得很低眉顺眼又柔顺的样子,朝他身旁靠了靠,依偎在他肩上,低声细语的说着话。
佳人在怀,林江心中的苦闷排解了不少,他忽然释怀了:“不如我们回阙河城,我上门提亲。”
鱼奴邹了邹眉,有些不忍拂他的意,但是好多事岂不是露馅了,阙河城度月山都回不得,私逃加违婚,况且,我不想回去,更不想成亲……
林江双手抱着她的肩,满是期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