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怪不得他那天说赶不上我的生辰,原来是来了雷州,他身陷险境,自己浑然不知,还与他玩笑。鱼奴越想越是愧疚,如今只怕又是给他添了麻烦。
无一轻松松了绑,便赶紧帮着鱼奴解开绳子,忙活好一会,四人才得自由。金环还沉浸在适才的震惊之中:“莫七公子,竟是肃王殿下,天哪。”她眼皮子底下就有这么大个贵人,竟然没发现。
几人正思量着如何脱身,四儿来了“你,过来,跟我出去。”
鱼奴跟着四儿去了一处营帐,等了许久,才见莫七带着酒气回来。
灯火昏暗,鱼奴看不清他的脸色,只听他清冷的声音:“你们怎么到了此处。”听闻她们奇遇,莫七更是懊恼:“这帮人,成日在忙些何事,萧长定出入梁州城这般明目张胆,竟毫无知觉。”
鱼奴轻声道:“许是有内应也未可知,梧椋山那条路如此隐蔽他们都寻得到,可见十分熟悉梁州地形。”
莫七叹了口气:“罢了,你便在我营中老实呆着,哪也不要去。”鱼奴慌乱:“那,念念她们怎么办,我,我见那帐中还有许多人。”
莫七叹息:“你陪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二人行走在营帐间,一个目光紧随着,林江不敢相信,鱼奴怎么会在此处,还和肃王一道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