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云乐新来,又得教习师傅喜欢,便欺生,总挑云乐的错处。
这日她又说起云乐没娘的事,云乐忍不住动了手,虽没讨着好,却仍旧被管事的姑姑们拿捏着告到了清苓处,清苓最是不喜欢鱼奴,她挑来的人自然不喜。
鱼奴搂着云乐,哄着她:“云乐,过几日你娘就回来了,不伤心。”
清苓不依不饶:“姑姑如今命我代为掌管红情坊,你未经我首肯,便私自带人进来,还这般野蛮。”
看到金环坐在一旁,清苓更是不悦:“偷懒的偷懒生事的生事,都拿这当自己家了?”
金环忙站起来,低着头,很是窘迫。
想来清苓嫉恨自己插手肃王府晚宴之事,西郊那块地也顾不上,便来寻衅了,怕是贞娘也有功劳。
“贞娘,你可知错”鱼奴怒道。贞娘一愣,不知如何是好,左右都不是她能开罪的人。
“你身为坊里的琴师,不以传道授业为责,成日总爱管姑娘们索要琴弦钱,纵的女儿和你一样放肆,你莫不是忘了,红情坊姓什么?”鱼奴目光冰冷,叫人生畏。
“姓什么?呵呵”清苓笑道:“姓什么,你当真不知吗?你这般无礼,又枉顾坊中规矩,该罚?”
清苓话音刚落,白雪音来了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