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越是怕你,若是嫁了你,岂不是更误了你,再说云乐年幼,我答应皎娘要好生照拂,况且难舍无一、金环、念念,更舍不得师父,这红情坊上上下下俱是不舍,还有梁州,在这里生活了近三年,实在难舍。
白雪音见这两人僵持,便允诺:“云乐我会好好照拂,无一若是愿意,你便将她带在身旁,红情坊永远是你的家,你何时想回便回。”白雪音又感叹:“你也到了婚配的年纪,林江与你颇有渊源,又是同乡,前途无量,实乃良人,须知,有些东西,一旦错过便难再回头。”
鱼奴仍是下不了决心,看着林江:“那你且说一说,你喜欢我什么。”
“这是我在梁州一切,都是你的了,我只知道,我喜欢你,便给你我所有。”林江缓缓说着,拿出一张地契:“你不是喜欢穹南街那个小院,我将它买下来了,你愿不愿意嫁我,他都是你的了,你喜欢梁州,我便在此处给你一个安身之处。”
鱼奴打开细细瞧着,果真是那地契:“你哪来的银子,若是咱们去了睢州,这宅子岂不空置,你实在是莽撞。”鱼奴脱口而出,忽而觉得一阵鼻酸,这种备受珍视的感觉实在教人沉迷。
看着鱼奴百感交集的样子,白雪音叹息:“唉,果真是女大不中留,千算万算,没算到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