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又有何打算。”
“那本来就是意外,我并不喜欢她,是她经常来这里,我有一次喝多了,不小心才……我是个男人……,我以后再不会见她,你原谅我这一次,求你,我们一起去睢州,重新开始。”林江神色诚恳。
鱼奴却觉得,他的面目更可憎了些。
林江百般解释讨好,鱼奴都是十分冰冷的样子,林江终于不耐烦了,眼睛通红,有些发狂的朝鱼奴吼道:“天下男人都是如此,只我,对你还有些真心,这般低三下四道歉,哄你,你还要我怎样,你有没有想想,你呢,你就一点错都没有。”
鱼奴诧异于他若言:“我,我有什么错?我哪里对不住你了?”
“你不守妇道,没有妇德,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,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折磨我。”林江怒不可遏。
“我怎么就不守妇道,没有妇德了。”鱼奴气极,也大声吼叫。
她在红情坊这么久攒的钱补贴林江许多,又求念念在太子面前为林江谋些差事,知他心气高好面子,在外人面前不敢和他相认,生怕他被人轻看了。
鱼奴觉得自己处处为他着想,却好似对不起他,还被这样指责。
他指责鱼奴不守妇道,与玉无双来往颇多,不过是瞧上了人家好看的皮囊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