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是,我听说朝廷有意安置那些流民,奇怪,不是农藉不准私逃。”鱼奴问着。
应心道:“哪里不准了,那是从前,梁州大多州府都是不管这些了,只要有路引,哪里都去得。”鱼奴如释重负。
应心姑姑不出门即知天下事,又如此有见地,鱼奴感叹着,三人行必有我师,应姑姑也算得我一师,她心情松懈了,少不得好些好话哄应心。
不觉又到了傍晚,这无一也不知跑去哪里玩去了,这会都不见踪影。
鱼奴在廊下走着,忽而有东西砸在鱼奴脸上,枣子?
鱼奴四处张望,莫七忽而蹿出来:“这呢!”
莫七满是笑容,鱼奴想起昨晚之事,忽而有些难为情,但见莫七神色如常:“你去玉山回来了?”
莫七无奈的叹息:“没去,本想请你去给我做些烤肉,这不是没请动吗。”鱼奴暗想,我又不是你的婢女,还当是在银盘山呢。
“你还记得你昨日喝了许多酒,去了何处,做了何事吗?”鱼奴试探着问他。
只见莫七很是努力的回想,仍是茫然:“不记得了,你知道,说与我听听!”莫七眉眼含笑,顿生柔情。
恩,他昨日醉了,想来不记得了,也好!鱼奴摇摇头,我怎会知道!
“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