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庙,我肯定会揪出那个凶手。
四儿和尹凤客一道出了红情坊,细细问着那命案,尹凤客很是神秘的说着:“公子可知,死的那两人,是明海国的人,身上并无致命伤,死的蹊跷啊,身上都挠烂了。”
四儿大惊:“竟有此事。”尹凤客感叹,那会正逢固戎人围雷州,您随肃王殿下去了雷州,自然不知。
“可是有何发现,怎生查到这来了。”四儿好奇。
尹凤客笑笑,不愿再多说,四儿疑心那画像来处,尹凤客道:“自是来处来,今日多谢公子,告辞。”
无一瞧着尹凤客与四儿走远了,将门关上,嬉笑着倒了杯水:“想不到绵宋还有这般尽忠职守的。”
鱼奴还未回过神来,死了?那两个人死了?怎么会死?
“无一,究竟怎么回事?那两个人怎么死的,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鱼奴眉头紧锁,看着无一。
无一很是无辜:“冤枉啊,你当日是看着的,我可没伤他们要害。”人都死了,无一竟这般轻松儿戏。毫无惧意。
鱼奴也有些怀疑她,但又觉她所说在理,自己当日是看着的,当日,天哪:“无一,遭了,你还记得我那笛子吗。”
鱼奴忽而想起,那日遭那两个带人斩断的笛子,未曾捡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