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好。周遭热闹,人来人往,但又好像世上只有他们二人。
他的手,他的眉眼,他的高挺的鼻梁,眉间微微紧蹙,你有什么忧愁呢?
鱼奴就这么守着他,看窗外,残月不知从哪里飘过来,清风楼的讲史先生散了场,观者如鸟兽散。鱼奴只觉手脚冰凉,丝丝寒意,许是坐的太久了,又忧心莫七再这么睡着会着了凉。
鱼奴起身将窗子放下,站在他身侧,挡着窗户缝,又伸手摸摸他的手,热的,正要叫他,却忍不住咳了起来,这咳疾,最是烦人,不咳还好,一咳便好似停不下来,咳咳!
莫七忽而醒来,见鱼奴站在身前,握着自己的手,正咳着呢,睡梦中只觉丝丝凉意,好像银盘山那般寒凉,又听得耳畔咳嗽之声,便想着她还病着呢?慌张醒来,松了口气,反手紧紧握着鱼奴的手,轻道:“怎生咳嗽了,定是落水所致。”
莫七挺直腰身,伸着原先枕着的右臂,鱼奴很是关切:“可是木了,就知道会如此,唉。”她欲挣脱手,谁知莫七紧紧拽着,偏是不撒手,笑着望着她:“不是还有只手闲着吗。”
每每他这般神色看着自己,鱼奴便好生高兴,心思情绪,多了许多女儿娇态。想来,原来这便是喜欢吧。
莫七观她神色,笑道:“真是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