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你没发现,往往东西随手一放就找不到,仔细藏了却容易被偷去。”
那断笛成了支窗棂的杵,印玺就放在针线筐里,成了压衣角的镇石。
“你可真行!”无一感叹,端详着那方印玺,写的什么啊,她沾了印泥随手盖在纸上,连着盖了好几个,上下左右,还是看不懂。
鱼奴丢下笛子惊呼:“这是许还的书,你这样一弄还怎么看。”鱼奴忙去擦拭,哪里还擦的掉。
“唉,还你还你,这破笛子你还留着做什么。”无一忽而心生一计:这个尹凤客,真是讨厌,陪你玩玩!
“我帮你丢了,这种东西,还放在身边,你是嫌命太大了?”无一说道。
也罢,看来当舍弃的必须舍弃。鱼奴感叹,又忧虑,不知道他怎么样了。
天快亮了,外头爆竹声声。鱼奴心烦意乱,我得去看看。
鱼奴捧着那一小摞医典,裹着印玺,出了门。
行到院中,远远地见玉无双带了个人朝师父院中走去,行色匆匆。
鱼奴忙追过去。行至门口,听见里面有惊呼之声,谁啊?鱼奴竖着耳朵,听着里面的声音。
“佳容!你忍着点。”师父的声音,佳容姐姐怎么了?受伤了?鱼奴想进去看看,又恐冒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