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。继而波平如镜。
鱼奴烤着衣服,见无一浑身湿哒哒的,扯着她衣裙帮她烤着:“唉,回去,换身干净衣服!”
无一不愿意,这样实在狼狈。折腾了好一会,雨小了许多,两人搀扶着,打着哆嗦往清风楼走去。
哒哒哒!马蹄声阵阵。莫七和阿越追了上来。
肃王府里,鱼奴洗了澡,换了干净衣裳,披头散发,裹着棉被,烤着火,赤着脚贴在暖炉上,捧着下人送来的热姜汤,好一会才缓过来。
轻启窗棂,已是晚上,雨也停了。只见窗外屋檐下挂着几只灯笼,随风摇晃,昏黄的灯火明灭。院子里传来淡淡的雨后青草、梅花的残香。
鱼奴心中欢喜,这是莫七的院子。
门外传来莫七的声音:“鱼奴。”
鱼奴丢下棉被,整饬衣裳,又忙去找镜子,一时又找不到,着急忙慌的捋着长发。
莫七见她不应声,只听屋里窸窸窣窣响声传来,一时情急,推门而入。
正瞧见鱼奴摆弄头发。见他进来了又羞又恼转过身去:“非礼勿视。”
她穿着莫七的衣裳,白色亵衣,外头裹着绛紫交领长袍,上绣黄月皓云,衣裳略大,衣摆正好盖在脚背上,一转身,隐约露出她纤细的脚踝。
莫七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