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担着,打开。”守卫闻言,这才打开镣铐。
魏先生带着燕子楼的人,正守在府监外,见任大人来了,又带了个人出来,很是好奇。
这勒邑府监戒备森严,硬闯是不行的,回去再做计议,且看看戏。
意随拉着鱼奴,在院中一处空旷的雪地里停下。雾白的月光照应着白雪,清冷,又迷蒙。
“你和我说实话,这都是怎么回事?”意随急急问她。
“唉,我都说了好多次了,是我自己偷了腰牌,混进来的,就是想见一见故人。”鱼奴神情躲闪,不敢看意随,没想到弄成今日这般。
“故人?你来北歧,便是为此事,为何不告诉我?”意随眉头紧蹙,我会帮你的啊,傻鱼奴。
“我不想给大人增添烦恼,也不想牵累大人。”鱼奴解释,事情说来复杂,一时之间,与他如何去说呢?许多事,还是不知道的好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这些事,与肃王有关?”意随忽而说道。鱼奴有些慌乱:“跟他无关,他怎么会和北歧乱党有关。”说着,鱼奴左右张望:“大人再不要这么说了。”
“好,你说什么我都信。”意随心中酸涩,恍然明白,她心里还是有他。
两人相对无言。意随打破沉默。
“皇上要我调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