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书记，在场这么多人，大家都是这种想法的话，那我还真是桃李满天下了。”汪举怀轻笑道，“我不收记名弟子，要收，就好好跟我学，学出名堂来，学了就专心走这条路。而且不论是谁，身份背景如何，我是不看的，都要通过我的考核才行。”
戴绒成被驳了面子，自然有些不高兴，但还是说：“那考核标准是什么呢？不如汪先生先见见我女儿？当面考核一下？”
汪举怀轻笑，“不必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戴绒成这就很不高兴了，“汪先生不肯收我女儿为记名弟子，是汪先生的坚持，我尊重你的坚持。但是既然你提出需要考核，我们按照你的标准来，为什么你还不答应？我尊重你，同样我也希望能够得到应有的尊重。”
夏清未冷冷的看着戴绒成，父女俩真是一个样子的不讲理。
汪举怀冷笑，“戴书记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女儿戴依然的名字吗？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，现在在电视台工作，没得过什么显著地荣誉，没做过什么扬名的事情。如此名声不显的人，能被我知道？”
“呵呵。”汪举怀讽笑，“你倒还挺骄傲的，好像你女儿就应该众所周知。就算再觉得自己女儿好，也没有给自己脸上贴这么多金的。”
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