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，就在韩卓凌的对面坐下。
韩卓凌知道今天自己憔悴成什么德行。
早晨照镜子的时候就看过，出门的时候还把林立叶吓了一跳，以为他生病了。
他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儿，林立叶这才放行。
今天到了公司，又吸引了一波韩邦员工的注意力。
“还好。”韩卓凌看了眼韩卓厉，迟疑了下，“那个什么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韩卓厉仿佛闻到了八卦的味道，倾身靠近。
韩卓凌觉得领带勒的脖子都呼吸不畅，扯了扯领带，“我是说……假如……”
假如什么啊？
真是把韩卓厉给急死了。
韩卓凌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，说话这么费劲，一点儿也不痛快。
韩卓凌皱眉想了半天，韩卓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憋着了。
才听到韩卓凌说：“如果……如果惹一个人生气了，要怎么做？”
韩卓厉眨眨眼，“道歉啊。”
还能怎么样？
“不是，已经道过歉了，但是对方并没有消气。我就……”韩卓凌抿抿唇，“想让对方别生气了。”
韩卓厉眼睛都冒光了，把椅子往前挪，都快趴到韩卓凌身上了。
韩卓凌：“……”
好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