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嘴角开裂,一小,牵动着嘴边的皮肤。
突然,一块皮垂了下来。
贺正柏从她裂开的嘴里,看到里面都没有牙齿了。
嘴巴里焦黑一片,在汽油味儿中还透着恶臭味儿。
放了我!
求求你,放了我吧!
贺正柏动动嘴,因为发不出声音来,就企图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嘴型。
可是他现在嘴巴都张不开,对方更有怎么可能透过他的口型知道他在说什么?
但是,对方好似就是知道似的。
那只满是伤口和火泡的手,突然放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贺正柏整个人一个激灵。
明明脖子上也包裹着纱布,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对方那透彻骨髓的冰冷,穿透了纱布传到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对方突然问。
贺正柏长了张嘴巴,表示自己说不出话来。
对方咧着可怕的笑容,“可是你已经猜到了,不是吗?”
贺正柏瞳孔突然间放大。
“你现在知道害怕了?你杀我的时候,胆子可大得很呢!”对方说道,“你拿着椅子,拼命地往我身上打,就连椅子腿都被打断了,你还不放过我。”
“你打的很过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