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后知后觉意识到,他和莫沫之间的代沟,不仅限于年龄。他原本将抽出的手反握住莫沫,越来越紧,用力之大以至于莫沫惊地抬头终于肯看他。
世上的人,孤独久了就变得无情,有人将心肺掏出,赤诚热血,颤抖地捧在他眼前,奢望他投来恩赐的一眼。等他一眼看尽,那人心跳呼吸,早已因他而变。
他放松力道,慢慢上移,扣住莫沫的后脑往下按。两唇相接,气息交融,“我没有不要你,是你追上来的,怎么能走?”
莫沫跌进他怀里,也不知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里,还只傻呆呆地望着。这双眼里盛满了太多,罗殷以手覆掌心后的眼闭上,他怀里的重量落实。
莫沫是他第一个男人,罗殷笃定他也是莫沫的第一个,接吻都是学他。然而师傅总有后招,他的膝盖插进他腿间,手按着他坐在腿上,两人下`身紧贴,一点风吹草动悉数尽知。
莫沫开始小喘,两唇分开还不依不饶追上去。他绵软的T恤卷到齐胸,露出的乳`头蹭过罗殷丝滑的衬衫,衬衫下包裹着一具火热紧实的躯体,身躯里包裹的心脏,跳动频率已经和他同样了。只有身体交缠,他才从云端踏在地上。
眼睛嘴巴说的谎他辨别不出,只能靠脉搏和呼吸。
书房的窗半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