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了,罗殷临时又加了两罐冰啤,莫沫划着易拉罐上的水珠,头还是低的。
罗殷在少年就深谙如何轻重取舍,他虽不赞同莫沫的冲动,但看他发顶翘起的头发都耷拉下来,更无法说教。他拿筷子尖戳了戳莫沫的手指,权当安慰。
莫沫被戳后停下手指却不挪开。从丰擎辞职不光因为厌恶工作,还有蒋虎哲的原因。但这些他不能和妈妈坦白,更不可能向罗殷主动提起。
“菜好了,走吧。”
罗殷提着两袋打包盒,莫沫随后起身跟上。回去的路上莫沫闷闷不乐,满腹心事,罗殷还只当他生闷气,看着不知道怎么哄。他所知的不少人,偏好年轻鲜嫩的男女,却都是逢场作戏,拿些钱就能逗得摇头摆尾。莫沫除却情人这层身份,比罗裕更像弟弟,甚至还让他冒出一些老父亲似的担忧。
到两人上楼,菜摆上桌,莫沫喝了半罐冰啤才因美食当前有了些兴致。他一边啃着牛蛙腿,一边辣得直喝酒,一罐下肚就被罗殷拦着不许再喝。
罗殷压下他的手,莫沫面无表情把手抽出来压在罗殷手上,如此反复几回,罗殷算是有点明白可能这就是借酒装疯。一罐啤酒醉不了莫沫,却让他酒怂人胆,罗殷不让他喝啤酒,他就拿出一瓶之前罗殷开封过的红酒,哗啦倒了半杯。